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昼川走后的第五天,在阿象一句“你再温柔催稿永远也拿不到稿”的提醒中,初礼心态崩了,群里疯狂茧娘娘三十多次,终于炸出了茧娘娘,茧娘娘像个没事儿的人似的说——
【破茧:不好意思前几天有事没上q】
初礼:“……”
你有什么事?另外一个约图佬拿着菜刀在你家门口堵你吗唯独这个我是信的。
【破茧:稍等,最后一些细节需要修改,我现在做,今天晚上发稿子给你看。】
【猴子请来的水军:老师你总算出现了,好的好的!】
围观了一切的阿象:“赌一车香蕉,今晚她并不会出现。”
初礼:“别这样,乐观点。”
至此,还能乐观得起来的初礼松了口气,在满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有脸面对夏总编的天真中渡过了一个白天……晚上回家,给二狗做饭喂二狗吃饭给自己做饭喂自己吃饭之后还去泡了个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初礼一抬头发现晚上已经十点半——
初礼沉默了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上微博看见茧娘娘亲切地和她的小粉丝们说“睡觉去啦,晚安”,她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想了想手机今晚并未收到未读消息,此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信邪地打开q,q里果然安静如鸡——
茧娘娘?
不存在的。
初礼窒息得差点把自己的手机从窗户扔出去,此时此刻她真的知道什么叫做骑虎难下——焦虑之中,她爬上了阁楼的窗户,坐在窗户上晒月亮企图收集日月精华早日飞升离开这智障遍地走、能逼死正常人的凡尘……
坐在窗户上吹着夏季的晚风,不知道哪家种的夜来花香熏得她头疼。
目光飘忽,最终定格在了脚下的院子门,初礼停顿了下,猛地坐直了身体,忽然想起了五天前,曾经有那么一个英俊高大威武帅气的人,站在那里,笑着对她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初礼:“…………………………”
……
于是。
三十分钟后。
遥远的a市,某坐落于山水湖光之中的别墅里,坐在餐桌边男人正瞪着面前的一碗满满的红枣桃胶银耳燕窝糖水发愣时,忽然手机震动。
他哆嗦了下,抬起头,默默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一脸慈爱加催促地盯着自己的五十来岁的女人,良久,像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