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自己的演技太差被昼川看穿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连梁冲浪这种狗东西都能骑到头上踩一脚的事他知道了?
他在叹气。
这种时候,一个人肯定很难熬吧?
难怪今天她一回家他就跟在身后跟那么紧,是不是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又有什么不长眼的人蹬鼻子上脸来欺负他了?
昼川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这些日子到底是受了多少委屈——
……
“咚咚”切菜的频率慢了下来,初礼越来越走神,直到菜刀一滑,指尖传来刺痛,她“啊”地低声叫了声扔了菜刀,低下头看见食指指尖被切了一道挺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涌出,她皱起眉——
“怎么了?”
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眼前变暗,大概是横在她身后的人弯下腰越过她的肩膀看了眼……在看见她指尖的伤口时,男人狠狠皱起眉:“怎么回事,切个菜把你笨的……”
初礼动了动唇没来得及给说话,下一秒便被男人牵起手快步走到屋外,医药箱从熟悉的地方拿出来,男人从医药箱里拿出双氧水——
初礼愣了下。
上一次他还眼睛都不眨地把酒精往伤口上倒。
“看什么?”昼川伸手把初礼摁沙发上,“上次酒精不是疼得哭爹喊娘吗,然后我去网上查了查,给矫情鬼清理伤口用什么消毒比较好——”
男人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用消毒棉仔细给她清理了伤口周围的血……
“伤口这么深,下狠劲切啊,切个莴笋用得着那么大力不,你是不是有毛病……”
教育的话还没说完。
下一秒,握在手心的手被抽走,原本沉默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嘤”了声双眼通红扑进他怀里,纤细柔软的手臂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鼻尖压在他颈部大动脉的地方……
“……”
昼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就知道怎么此时此刻怀里的人哭得可伤心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当他抬起手沉默拍拍她的背,她就哭得更加卖力……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
开闸泄洪啊。
怎么啦?
昼川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初礼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个受尽委屈的宝宝,光脑补一下他下午一个人在家里面对那些个势利佬的欺辱就受不了得眼泪哗哗往外流……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