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再次关注起他,并且再一次仿佛受到了魔力趋势一般,拿起了他最新的、也是最初的那本小说。
然后我惊艳了,并对此非常沉迷。
至今我每个月都会要求我在中国国内的朋友第一时间替我邮寄这本杂志,然后交给我的翻译,让我能够在第一时间阅读到这本书。】
初礼叹息。
昼川:“干什么?”
初礼敲了敲桌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是老苗,你差点儿就错过了赫尔曼先生——你敢说这不是老苗职业生涯之中最辉煌的一笔?”
昼川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你恶心谁?”
这时候,采访人又提到了江与诚,昼川立刻把脸拧了过去一副十分关注的模样——好笑的是这个人十五分钟前还对初礼的所谓“世纪之战”说法嗤之以鼻。
“要不是我出现了,真怕以后你就准备和江与诚老师孤老终生了。”初礼撑着看着盯住电视机一脸严肃的男人的侧脸,凉嗖嗖地说。
昼川伸手捂住她的嘴。
【对于这个作者,我也十分喜欢。不过他的新作并没有在任何实体杂志上连载,只是在中国独有的社交媒体平台……所以我这个老头子,只能等待我的助手给我把稿子弄来,打印给我看——我听说他的书已经交给了一家代理出版,还是我曾经合作过得图书出版公司,但是我可等不到走后门请他们给我寄样书那时候了——】
提到“走后门”,赫尔曼笑得特别开心。
【但是好作品值得这样,不是吗——
这个作家的存在意义应该是要告诉我们,告诉世界:东方推理,不止有日本。
我喜欢他天马行空的幻想,和作品里的商业气息……喔注意,这不是在损人。“商业化”并不完全是一个贬义词,之所以“商业”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本身获得大众的认可和喜欢,用中国的古话,叫,接地气。
这很好,谁也不是慈善家——
能够在“商业化”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这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翻译娓娓道来之中。
初礼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说啥?”
昼川面无表情:“狠狠地夸了江与诚。”
初礼一把捉住昼川的手:“不是这个——我是说,江与诚老师的新作《消失的姑获鸟》,不是刚开始在微博连载?哈?签了?签走了?给谁了?”
昼川手臂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