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心。
狐假虎威地昂首挺胸走出会议厅时,初礼意识到这是她真正意义上地把昼川搬出来,以“我家男人在此,谁敢造次”的身份鸡毛当令箭。
…………………………效果非常好。
…………………………她很满意。
而且几乎要沉迷这种玛丽苏的蜜汁愉快之中无法自拔。
……
昼川牵着初礼一路下楼上了车。
弯腰给初礼系上安全带,昼川以几乎要把车门给砸下来的力道关上副驾驶的门,初礼看着那震出重影的门,肩膀缩了缩。
昼川坐上驾驶座,发动车那一瞬间一脚油门踩到底,浑身的滔天怒火完美被汽车“滋儿”“嗡嗡”的引擎咆哮声表达出来……
初礼这才心想:完了,他妈的,自食恶果的时候到了。
转过头,目光飘忽地小心翼翼瞥了眼身边的男人,她发誓自己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这副面色铁青,气得六亲不认头发都竖起来的模样了——这会儿他手扶着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也不知道是使了多大力握着那方向盘。
想到他会生气,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初礼突然有点儿后悔把他叫上来,又有点儿心疼。
“你开慢点,”于是初礼乖巧状伸手拍拍昼川的大腿,“不着急。”
昼川腿一抖,掀开她的手,没理她。
但是车速却是降下来了一些。
初礼被掀开的手悬在半空,愣了下,心惊胆战地自我纠结一番后,又鼓起勇气放回他的大腿上,十分狗腿地蹭了两蹭,好在这一次没有再被怼开。
昼川开着车一路开向医院,期间初礼因为左耳什么都听不见,也听不见他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就好像左边的世界一下子真空消失了一样让人觉得特别不安……她只能下意识地向□□斜着身子靠近他,生怕他说什么她因为听不见错过了——
直到车停在一个红灯下,男人伸出手,将她左边耳朵边垂下的发挽至耳后,然后她的右耳听见仿佛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他言简意赅道:“坐稳。”
初礼:“……”
声音硬邦邦的,比隔夜面包还硬。
初礼吭吭哧哧坐直了身体,接下来直到到医院也没敢乱动。
到了医院下了车,被昼川拽着一路直奔挂号的地方男人率先一步走到窗口,要给她挂呼吸内科,结果刚张口,就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