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子啊。”江与诚放下手中那杯热腾腾的咖啡,“想想我,大清早的起来去个小解,就听见隔壁我家编辑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
“什么小解,装什么文雅,尿尿就尿尿,昨晚你在厕所里一口一个‘纸呢’和‘拿手擦屁股啊’人家听得清清楚楚。”昼川指了指初礼,“不信你自己问她,”
江与诚一愣,看向初礼。
初礼:“”
初礼拧开脑袋,小脚丫子在柔软的地摊上摩擦了下,然后垂下脑袋碎碎念:“不说话就不会注意到我。”
江与诚面色严肃:“你俩在交往?”
初礼疯狂摇头。
江与诚看着放松了一些:“那怎么回事?”
“之前年年的新书周边出了问题,这家伙跟着躺枪被扣了一大堆工资,只能留宿街头,那段时间正是洛河神书上市筹备的日子,我怕她天天在桥洞底下和要饭的交流影响发挥,就让她来我家阁楼里睡一下。”昼川掀起唇角,“你干什么那么紧张?”
无视了昼川的反问,江与诚看上去半信半疑,伸脑袋看了眼阁楼的方向:“那她昨晚怎么在你房间?”
“你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无视社交礼仪一言不合突然来我家?!”
“我来看着你预售啊。”
“好在扑街的时候接过第一道嘲讽的接力棒?”
“没有的事,我知道你能卖得动,”江与诚看着初礼,对着她笑了笑,“这不是有初礼在吗,看她那么尽心的样子,就知道这本书肯定能卖好,跟你没啥关系,因为有她才卖得好的那卖得好——”
初礼猛地抬起头,原先那张苍白的脸上立刻沾染上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色,她星星眼看着江与诚江与诚面带笑容看着她,拍拍她的肩膀。
从始至终,昼川的眼睛一直盯着江与诚的手,看着他的手落在初礼的肩膀上时,他的眉毛抖了抖;那与白皙的皮肤行程明显对比的淡古铜色大手与之接触,在上面拍击两下时,他的眉毛又抖了两抖。
初礼没觉得哪里不妥了。
昼川倒是认为这一幕相当辣眼睛——虽然大清都亡了五百年了,但是他昨晚真的就不该给江与诚开门。
江与诚:“所以昨晚初礼是为了躲我才着急忙慌地躲进你房间?”
昼川:“”
初礼:“是啊。”
江与诚:“你们俩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关系?”
昼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