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医药箱从熟悉的地方拿出来,男人从医药箱里拿出双氧水——
初礼愣了下。
上一次他还眼睛都不眨地把酒精往伤口上倒。
“看什么?”昼川伸手把初礼摁沙发上,“上次酒精不是疼得哭爹喊娘吗,然后我去网上查了查,给矫情鬼清理伤口用什么消毒比较好——”
男人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用消毒棉仔细给她清理了伤口周围的血
“伤口这么深,下狠劲切啊,切个莴笋用得着那么大力不,你是不是有毛病”
教育的话还没说完。
下一秒,握在手心的手被抽走,原本沉默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嘤”了声双眼通红扑进他怀里,纤细柔软的手臂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鼻尖压在他颈部大动脉的地方
“”
昼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就知道怎么此时此刻怀里的人哭得可伤心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当他抬起手沉默拍拍她的背,她就哭得更加卖力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
开闸泄洪啊。
怎么啦?
昼川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初礼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个受尽委屈的宝宝,光脑补一下他下午一个人在家里面对那些个势利佬的欺辱就受不了得眼泪哗哗往外流而此时,昼川也只能沉默地抱着她,任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手机震动。
昼川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来,手放在初礼背上,解锁看了眼。
还是鬼娃。
‘在你身后的鬼:我想了想大佬您别不是还没开口就问吧,握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水到渠成,请求滚个床单有那么难?!
早上她不答应那是早上,十二个小时过去了,你怎么知道这期间有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
把生活都活成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节奏——
这么响应祖国号召,下次人大开会你当中小学生健康心理模范代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