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故意的,你别这么敏感啊,我就给你上药刚才弄得有点久,好像有点磨破皮了。”
昼川的语气轻描淡写,直到手背和曲起的手指碰到了别处初礼急喘一声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捂住自己的脸,牙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浑身的热量仿佛都集中在了小腹——然后化作一股暖流,大腿肌肉紧绷着,注意力完完全全被压在她裙底的大手吸引——
不试试,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色。
抱枕之后,初礼不得不改为死死咬住自己弯曲的指尖才没发出声音,衣料摩挲之中,伴随着男人手腕轻微移动,有凉凉的空气钻入裙底迷迷糊糊之中听见男人轻笑一声,又碰了碰,然后将手拿出来,接过迎面砸来的抱枕,诚实地说:“这次是故意的。”
初礼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用带着咬痕颤抖得手拉下裙子:“不上不上了,破皮就破皮”
昼川仿佛没听见她的碎碎念,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你又湿了。”
一个“又”字,说得如此精髓。初礼“啊啊啊啊啊”地抬起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男人稍稍倾身将她的双手拉下来:“我帮你?”
怎么帮?
初礼一脸懵逼。
仿佛看明白了这会儿楞兮兮看着自己的姑娘在问什么,男人想了想,一本正经道:“用嘴。”
“”初礼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手里抢救回来,也是面无表情一脸正经道,“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最后是在外卖送来之前,初礼推开昼川跳下沙发,落地的那一瞬间膝盖软的差点跪地上,还是身后男人眼疾手快地捞了她一把才没丢这个人。
一瘸一拐地走上阁楼,保鲜膜包了包手指头和腿上破皮的地方去洗澡——包的时候这次看清楚了,真的很红,破皮,惨不忍睹。
‘猴子请来的水军:真的破皮了,你干的好事。’
‘昼川:照张看看?’
‘猴子请来的水军:呸!空手套黄图啊!’
‘昼川:这话说的,你不给我看我怎么关心你?’
初礼扔了手机,继续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几日后,初礼背着包准备跟着昼川踏上了“见家长”之路。
说实在的她有点紧张,别看她在元月社耀武扬威的天天在大神作者屁股后头追打要稿,见到真正的文坛大佬,她还是有点没底气的,满脑子都是“我该说什么”“我该做什么”“怎么样才显得我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