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嗯,今晚也算是亲眼目睹她家宝宝如何受了委屈,那一句“你给我滚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于是沉默着被压入柔软的床铺里,任由大手在她的腰间、小腹摩挲游走
到酒店是十点,最后昼川离开的大约是十一点半——
两人就像是刚刚触及新事物的尝鲜者,每一个微小的新发现都能让他们不厌其烦地磨蹭很久虽然总感觉时间地点都有些怪怪的,最终还是没能做到最后,但是不妨碍整个酒店的房间被二人滚得乱七八糟
最终昼川红着眼爬起来,亲吻怀中人殷红的唇,嗓音沙哑:“我去厕所解决一下。”
然后爬起来进了洗手间。
初礼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转过身,床单上满满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昼川身上的气息她的脸涨得通红,看向刚刚被关起来的卫生间门,鬼使神差地她爬起来,没有穿拖鞋,垫着脚一路小跑走到门前,趴在门上。
洗手间就是个推拉门。
推拉门稍稍拉一下,就能打开一条缝,初礼猫着腰隔着门将耳朵帖上去,听着里面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还有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
站在柔软地毯上脚趾卷曲,初礼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同时有些腿软——
那种不管不顾地拉开厕所门,张开双臂,视死如归地冲男人咆哮着“来吧,我不怕”的冲动几乎要烧坏了脑子踉跄着离开了厕所门边,初礼铺回床上,抱住枕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与此同时。
昼家。
昼夫人端来甜汤,放到丈夫面前,看着他端起甜汤喝了一口,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背。埋怨:“你今天做什么那样讲话?我问你出门前我们是不是说好了的,今天你要好好说几句人话的?”
昼顾宣被戳得摇晃了下,挑起眼皮子:“说什么人话,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我有答应你?”
“哎哟,你这个老古董还有理了——不知道网上骂咱们儿子骂的多难听的啊,你不安慰他就算了,还拼命说什么他入围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所以呢,他白白被人嫉妒,白白被掐啦?”
昼顾宣喝了口甜汤,被夫人的话雷笑了:“他要找安慰上我这来找?”
昼夫人被这一句反问问得哑口无言。
“他来之前就知道我会说什么,”昼顾宣放下碗,“指望我安慰他是不可能的,你们也少像是他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