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躺枪被叫“文二代”的江与诚,或者初礼。
结果冲动之下又做了更糟糕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她哭得更加伤心
有没有能够弥补的办法啊?
眼下,看上去,又似乎是,有的。
她又提到了关于那些残稿的事,眼下昼川也有些犹豫,脑海之中倒是有一个声音,在说:答应她吧,就把原稿给她,哪怕她不是你的女朋友,撇开感情的事情,你应该是认可她作为一名编辑的能力的。
责编。
个人责编。
并非毒药,并无需如此抗拒——
更何况,就像是索恒过气之后,无论如何都在也没没有埋怨过老苗哪里做的不是或者哪里做得不好因为一个将死之人,还害怕什么毒药的做法,那未免太过于可笑了。
毕竟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输掉的东西。
这一天昼川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走进书房里,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宿。
第二天,初礼挂着肿的像是桃子似的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时,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客厅里空无一人,昼川的房间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初礼来到书房门口,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门,一眼就看见男人趴在书桌上熟睡——在他的手边,放着一大叠整整齐齐的书稿
初礼走进翻翻看了几眼,发现这些手稿被按照顺序尽量排放在一起,手写字迹和泛黄的纸张说明了这些东西存在的年代,偶尔某张上写着写着还会出现个化学公式或者数学验算草稿——大概是这家伙上课的时候突然手边没草稿纸,顺手拽过来用一用
然后隔两三行,若无其事地将前面未写完的内容继续写下去。
那个时候,“创作”对于昼川来说应该是一件简单又纯粹的事吧?
初礼放下稿纸,正想转身回客厅给男人拿个毯子披一下,然而就在她转身即将离开书房的事后,身后传来了动静初礼转过身看着身后慢吞吞从桌子上爬起来的男人,冲着他微笑了下,嗓音沙哑道:“把你吵醒了?”
昼川揉了揉眉心:“没事。”
片刻沉默。
然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对方的名字——
微微一愣后,相视而笑,昼川淡淡道:“你先说。”
“昼川,我真的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那一叠稿纸交到我的手上,但是我希望那个时候,你眼中接过这些稿纸的人不是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