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昼川说的,度娘补充。
原谅初礼艺术造诣不是很高,看到一半满头雾水,低头百度去了,百度了半天懵里懵懂的抬起头,舞台上的舞者们还在旋转着变化队形,变换的只有他们的手势,以及旁边的诗唱主祭教士高吟的古兰经经文以及祝福内容。
初礼看了一会儿,觉得头晕症越发严重。
看着他们一圈圈转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天旋地转。
好不容易撑完正常表演,回到酒店,挣扎着爬上床躺了一会儿,然后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抱着马桶吐了个翻天覆地——
吐够了撑着爬起来,到洗手台漱口刷牙,之后用手抹抹嘴上的水,她把这一切归结为正事儿办完之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于是疲惫感排山倒海而来。
洗了把脸,正想转身找昼川赖地打滚说点“你看我都病了你还不给我买个钻戒解解乏”,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她要找的人老早就已经出现——
此时此刻,男人抱臂斜靠在洗手间门框边,冷眼看着她一脸发青的狼狈。
两人在镜子中对视几秒。
初礼:“”
昼川换了只脚支撑重量:“如果是女儿的话,叫昼月初岂不是很好?”
初礼:“”
昼月初个毛。
不如叫马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