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嫡长女一定会入宫竞选,甚至有可能做皇后。
所以没有人敢打江家嫡长女的主意。
如今皇后已定,江家嫡长女就尴尬了。
江虞月倒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捧着茶递到唇边喝了起来,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江家没有被贬去边关,江家大房也没有依照上辈子的轨迹。
江老夫人见江虞月迟迟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来只是想问问,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
说白了,就是江老夫人想探一探江虞月的心思,看看江虞月这个做姑母的有没有替自己的侄女儿安排好后路。
“父亲的意思是如何?”她问。
江家上辈子吃了大亏,大房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她心中有愧,这辈子若没有江家支撑,她也未必能走到今日。
“你父亲并不知晓此事。”江老夫人实话实说。
江虞月耐着性子劝说:“母亲,月满则亏,对于江家而言未必是件好事,这江山终究是萧家的。”
一门太后,两位手握兵权的将军,若是再出一位贵妃,那江家岂不是要独掌南端半壁江山?
听这话,江老夫人就歇了心思:“你说的也有道理,江家要想一直延续下去,太过出风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