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娇养,锦衣玉食,从未受过委屈,笈笄后做了皇后,后宫更是哀家的天下,如今更是无人不服气,从未有人能敢忤逆半点。”
江虞月说得煞有其事,上下两辈子她都没有在外生存过,一边是向往,一边是紧张。
那头却是笑:“太后娘娘尽管放心,这十年来我的商铺早已经开遍天下,积攒无数钱财,再往后太后娘娘只有享受的份儿,绝不会吃苦,依旧是锦衣玉食,日日开心顺遂。”
从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铺路了,知道这朵牡丹华贵不好养,需要时时刻刻娇惯着。
他乐意这么做。
听到这话,江虞月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摸了摸手上的小火炉转手又递给了对方:“哀家知道了。”
小火炉里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他伸手接过,转手握住她的手,将一枚红色香囊递到她手中:“今日除夕,就算是压岁用的,添个好兆头。”
说完他转身离开。
没等江虞月反应过来,苏姑姑已经回来了,江虞月见状将手中的香囊手纳入衣袖中,看向苏姑姑。
“太后,前头很热闹,您要不要去瞧瞧?”
江虞月摇摇头:“哀家就不去凑热闹了,回去歇了。”
“是。”
洗漱之后,她一人坐在榻上打开了香囊,里面装着一支签文,还有一枚精致小巧的印鉴,上头雕刻着月氏钱行四个字。
月氏?
江虞月舒展眉头,这个月氏钱行她听人提及过,是个极有钱的铺子,没想到竟然是他开的。
再看签文,只有四个字,清晰地写着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