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要隐忍。
“王妃,您怎么来了。”
屋外丫鬟提高了声音。
叶嫣儿手一抖,一大滴浓墨滴在了宣纸上,毁了半篇佛经。
“侧妃,奴婢去对付王妃。”
绿竹蹭地起身,叶嫣儿一把抓过绿竹的手:“不必了,让她进来。”
她要进来,谁也拦不住。
嘎吱,门开了
外面阳光折射出斑驳陆离的光。
叶嫣儿迎着光眯着眼,看着楚昀宁一步步走了过来,冷讥道:“王妃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若是来看笑话的,王妃请回去吧,我是不会认输的。”
叶嫣儿高傲的仰起头,她绝不能被楚昀宁看轻了。
楚昀宁嘴角上扬,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嫣儿:“你一直都是跳梁小丑,我岂会将你放在眼里,王爷已经着手查褚儿的死
因,相信不久就会真相大白。”
叶嫣儿心里咯噔一沉,面纱下的脸早已扭曲。
“褚儿的死是个意外,他的心头血为我入药,是他的福气,王妃还记不记得褚儿临死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楚昀宁紧紧攥着拳,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竟被人活活剜了心头血入药,简直丧心病狂!
“我听说有一种人身子孱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症,根本没做母亲的机会,却有一种寒性的药,能让人短暂的出现孕脉假象.......”
“王妃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叶嫣儿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些事楚昀宁是怎么查到的?
不,不应该啊,五年前知道的人她全都处理了。
楚昀宁耸耸肩:“我也只是
“你!”叶嫣儿又气又怒,抄起桌上的墨台朝着楚昀宁砸过去。
楚昀宁稍稍躲闪,裙摆处溅了不少浓墨,斑斑点点,十分显眼。
“你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楚昀宁见目的达到,扭头就走。
“侧妃,您消消气,奴婢去找王爷做主!”绿竹安抚。
这事儿传到萧王耳中,萧王赶来时瞥了眼地上还没干透的浓墨,若有所思。
绿竹边哭边说,口齿伶俐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只字没敢提褚儿。
叶嫣儿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