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暂时委屈郡王了。”明文帝大手一挥,又给李郡王办了场庆功宴,要求三品以上的官员必须参加。
一旁的宫丞相已经彻底绝望了,紧闭着眼,两只拳头紧紧攥着,这会他是彻底慌了,也没了撅起的资本。
“皇上,老臣忽然觉得身子不适”
看着楚昀宁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宫丞相心里又是堵得慌,不用说这么缺德的点子,一定就是楚昀宁想出来的。
他现在已经不指望淮王能及时发现不对劲来京城了,真真假假的消息中,淮王没那个脑子去分辨,一定早就落荒而逃,指不定哪一次不小心就中了埋伏,被人家一举歼灭。
“多谢楚尚宫,老臣只是没休息好,想必睡一会就能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宫丞相临时改了口,他不想被楚昀宁探脉。
明文帝也十分大度,摆摆手:“莫公公,快带着相爷去后殿休息休息,再让御膳房做一些点心上来。”
“是。”
宫丞相看着两人同仇敌忾的样子,恨不得伸手将两人的伪装都给扯下来了,太卑鄙了。
若是真刀真枪的对峙,他输了,也就心甘情愿的认下了,没想到是栽在一些阴损手段上,太不甘心了。
“相爷,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宫夫人还等着您回去呢,气大伤身。”
楚昀宁劝。
宫丞相闻言忽然停下脚步,实在是见不得两人得意张狂的嘴脸,于是说:“皇上,老臣听闻几个国私底下都在商议着对付南端,不知此事,皇上是如何打算的?”
往伤口上撒盐,他也会。
明文帝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改成了一脸凝重,宫丞相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笑意:“南端的兵力不足以抵御四国,尤其是云澜国,楚大夫人被楚尚宫给囚禁起来,必定会惹怒云澜国,若是云澜国带头攻打南端,
咱们该如何抵御?”
宫丞相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又说:“即便是有金矿,若真的要打仗,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能筹集粮草,这些兵又从未经过训练,能不能上场杀敌还两说,皇上,您可万万不能轻敌啊,南端还指着您做主呢。”
一番话说完,宫丞相的心彻底舒坦了,不能他一个人憋屈着,内忧未解除,外患又不可轻视,现在笑还早着呢。
“以相爷之见,该如何?”明文帝反问。
宫丞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李郡王:“郡王虽没有带兵打过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