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法子了,只能实话实说了。”小厮哭着说:“是您要给楚尚宫一个教训,让奴才去买了药撒在马粮中喂养,再找人在马车必过之处放几只毒老鼠,您难道都忘了吗?”
宫夫人此刻又惊又气,恨不得要把眼前的小厮给活刮了,好半天说不出辩解的话。
“皇上,母亲或许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楚尚宫,更不知道皇上就在马车里,不知者不罪,恳请皇上从轻处罚。”宫寅见状,这件事一定是要有个人站出来承担的。
宫夫人愣了愣,很快就理解了宫寅的意思,这件事已经暴露了,要死不承认也没用。
于是为了保全宫寅,宫夫人松开了手,对着明文帝磕头赔罪;“皇上,的确是臣妇一时糊涂,臣妇不是故意的,臣妇只是气恼楚尚宫欺负相府,想给个教训而已,求皇上看在相爷一辈子替君分忧的份上,饶了宫家,饶了臣妇吧。”
明文帝看了眼楚昀宁,要说弑君,的确是有些严重了,这母子两也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就在马车上。
“宫夫人的吓唬未免也太重了,皇上,宫夫人要置我于死地,分明就是对您不满意,虽不知者不为过,但毕竟害您受了惊吓。”楚昀宁极力的把责任揽在了宫夫人身上。
宫夫人看着楚昀宁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的刀子。
“罢了,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置,朕在外头等你。”明文帝揉了揉眉心,故作不适。
“是!”
等人一走,楚昀宁也忍不住揉了揉被磕的淤青的包,咬咬牙:“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必折腾了。”
“你要如何?”宫寅听出对方话中的意思,并没有打算要他和母亲的命。
“什么金矿,你胡说八道什么!”宫夫人急了,身子往前一挺:“你要杀要剐随便吧,相府的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那五个箱子就是,再多余的就是打死了我,也拿不出来!”
楚昀宁眉心一皱,看了眼宫寅,见他垂眸一句话不说,于是楚昀宁嘴角勾起冷笑:“既然夫人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吧,来人呐,带着宫二公子下去,好好审问惊马一事,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宫二公子开口。”
很快两个侍卫进来,绑走了来不及挣扎的宫寅。
“楚昀宁,你个遭天谴的。”宫夫人想去追,楚昀宁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想死,我一会就成全你,左右那些东西都是在丞相府,大不了我费些时间慢慢找。”
“你!”宫夫人气噎,听着外面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