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乱套了?”
张大柱不服气的说:“那凭什么把我们分配种地,而不是其他地方?”
“人人都不想来,那这个地方谁来,大家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去保障三军,敌人还没来呢,咱们自己先起了内讧,不战而败!”楚昀宁很生气,前方的战士们个个拿着性命去拼搏,后方比不得前方危险,这些人应该知足才对,居然还在这里比这个比那个,实在令人失望。
楚昀宁话锋一转,脸色阴沉沉的又说:“种地又有什么可丢脸的,你们每天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可是,乱世出英雄,我们在这里种地什么时候能熬出头?”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嘀咕了这么一句。
楚昀宁挑眉:“个个都想出风头,成,我成全你们,你们若是敢私底下逃跑,叫苦叫累,我第一个绕不了你们,你们若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亲自给你们赔罪!”
这些人油盐不进,个个自视甚高的态度,实在是令人生气。
“楚尚宫您消消气,既然这些人都不想在这里种地,那就派去前线吧,是生是死,能有条命活着回来最好了。”李大人赶紧劝楚昀宁。
“那楚尚宫的意思是?”李大人弓着身,态度谦卑,丝毫不敢忤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楚昀宁在明文帝心中的地位,轻易不能招惹。
楚昀宁嘴角勾起冷笑:“劳烦李大人准备同等的士兵,模拟训练,你们若是赢了,今儿这事就过去了,我甚至可以举荐你们去前线,可你们若是战败了,每个人打五十军棍,绝不姑息!”
几人闻言傻眼了,张大柱也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一个女人也不懂什么打仗,只要提出来了,就一定会答应的。
张大柱咽了咽嗓子,忽然有些后悔了。
“比就比!”张大柱的弟弟,张二柱冷冷一哼,他一身的蛮劲儿,还怕打不过对方?
楚昀宁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搜寻;“现在站出来认错的,每个人罚二十棍。”
话落,立马有三个人站了出来,跪在了楚昀宁面前;“楚尚宫,我们三个人知道错了,恳请楚尚宫网开一面,再给个机会。”
三个人都是同一个村的人,彼此有个照应,平时在家里也种地,有的时候赶上收成不好,一整年都没有吃食,现在不一样了,每个月都有固定的银子可以拿,让一家子温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所以三个人一致决定,老老实实的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