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顺嘴就把这件事说了。
“皇上,楚尚宫在军中胡来,闹了多少笑话,末将以为不该给楚尚宫这么大的权利。”
明文帝挑眉,不语。
紧接着温副将又说:“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留在家相夫教子,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几个像楚尚宫这样离经叛道的,南端的军人们被一个娘们管束着,传扬出去,咱们的脸面往哪放啊。”
话匣子一旦打开,温副将就越说越来劲了:“皇上,咱们军营都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汉,楚尚宫却带着人种地,还当众打了那么多人,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
喋喋不休说了快小半个时辰,明文帝耐着性子,端着茶递到嘴边抿了小口,一旁的莫公公却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温副将。
终于,温副将吐沫都快用完了,才抬头看向了明文帝:“皇上,末将说完了。”
明文帝将茶盏放下,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只淡淡的问:“这场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种地也是朕的主意,温副将觉得种地有何不可?”
温副将一愣。
“皇上,末将惶恐。”温副将腿儿一软跪在地上。
明文帝沉声又说:“朝廷固然可以派人来送粮草,路途遥远,谁能保证一路不耽搁,不出事,若能自给自足,不再征收百姓们的救命粮,有什么错?”
“这”温副将被质问的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了,紧紧的低着头,额前汗如雨下。
“末将不敢。”温副将冲着明文帝磕头。
“楚尚宫一切都是按照朕的吩咐去做,并无不妥之处,温副将是不是在质疑朕?”
温副将吓傻了,跪在地上摇头:“末将不敢,求皇上恕罪。”
看着温副将口服心不服的样,明文帝又沉声说:“女子如何,若没有女子,哪来的男子,温副将你太小看楚尚宫了,莫公公。”
“奴才在。”莫公公上前。
“传朕旨意,让温副将去种半个月地,一切都听从楚尚宫指挥。”
温副将惊愕抬头:“皇上,末将不去!”
“副将大人难道要抗旨,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莫公公说,一句话堵的温副将嘴巴紧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领命。
人是莫公公亲自领着送去楚昀宁手中的,简单的说明来意之后,楚昀宁表示皱眉,暗叹明文帝一天就会给自己添麻烦,这个刺儿头可不好管,整个人挺着脖子就差没把不服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