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萧景珩神色略显落寞,楚昀宁于心不忍出声安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人心不足罢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陌世子不安好心,楚昀宁反而觉得可以利用陌世子。
“先帝真的把皇位传给萧景宴了吗?”
这一点楚昀宁表示怀疑。
“或许是父皇断定我活不过三十岁,另下旨意,将皇位传授给萧景宴吧。”
楚昀宁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先帝,若不是大逆不道,她真的恨不得要做点什么。
人都不在了,还要留下一堆烂摊子。
年轻时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老了也不安分,真喜欢萧景宴,大可以力排众议扶持上位。
似乎读懂了楚昀宁的心思,萧景珩说;“父皇临死之际,萧景宴才十二岁,琬贵妃也因病而故,他身后势力单薄根本压制不住母后,父皇为了压制母后,还特意给了淮王一部分兵权。”
楚昀宁险些就骂出来,这老皇帝脑子怎么想的?
萧景珩侧过头温柔的看了眼楚昀宁:“淮王已死,若眼下两大难题解决,南端就稳固了。”
日后北北也就没了后顾之忧,他可以独掌大权,稳坐皇位。
“这些年你实在辛苦,旁人只知你做皇帝风光无限,可又有谁知道你背地里的艰辛。”楚昀宁不自觉的感叹。
萧景珩微微笑:“是啊,前半生为了皇位殚精竭虑,人活一辈子若能潇洒几回,能有游览山河,又该多好?”
“总会有机会的。”
正说着安阳长公主带着丫鬟赶来,楚昀宁赶紧回神坐好,安阳长公主瞥了眼廊下的萧景珩,仅仅一眼,很快挪开:“听丫鬟说你着凉了,我带着大夫过来看看。”
楚昀宁推脱:“舅母,我只是一时被吓着了,并无大碍的。”
“你可是舅母的命根子,不能出半点差错。”安阳长公主不由说分的握住了楚昀宁的手坐下,让大夫给她瞧病,大夫诊断之后确定是伤了脑袋。
楚昀宁一点也不怕查,她精通医术,改个脉象一点也不难。
“这丫头的脑袋什么时候能好利索?”
“回长公主,陆小姐的伤还需静养,不宜过多的操劳,若是能有个环境静雅的地方就更好了。”大夫说。
楚昀宁的手被安阳长公主紧紧攥着,她的指尖轻轻的触碰对方的脉象,心跳如雷,面上不显半分。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