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旦发现,及时缴获,若再有人违抗,可就地正法!”
这话是说给陆庄主听得,陆庄主气的脸色铁青,紧攥着拳却拿对方没法子。
自古民不与官斗,元州又不是他的地盘,他也只能紧咬着牙把怨气吞了下去。
不知何时萧景珩走到她身后,顺着视线看:“这柳大人倒是个通透的。”
“元州能在柳大人的治理下安居乐业,可见是个人才。”
楚昀宁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柳大人十有八九已经猜到了你在元州,他有心包庇呢。”
当官的又有几个傻的?
柳大人叫人守住城门口不许人带兵器入内,就是为了保护城内人。
乾州发生的事柳大人不可能一点影子都没有。
“是个可造之材。”萧景珩点点头,伸手将窗户关上,扶着她坐在椅子上,门口的妇人已经回屋了,楚昀宁忍不住失笑
看他。
萧景珩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摸了摸脸颊,无辜的问:“好端端笑什么?”
“没什么。”楚昀宁敛去笑容,伸手去拿茶盏,萧景珩却按住她的手,又重新给她倒了一杯,热乎乎的水握在掌心,暖洋洋的很舒适。
“等晚些时候我去探一探柳大人虚实。”萧景珩说。
楚昀宁点了点头。
等了半天也没人上来查看,底下的人很快也散开了,至于陆庄主有没有离开元州,就不得而知了。
天色渐黑,萧景珩出去了一趟,楚昀宁闲着无聊找了些书打发时间。
莫约两个时辰后才回来,楚昀宁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顿时一惊:“你受伤了?”
萧景珩一只手捂着胳膊,血迹已经干枯了,黏在了衣服上:“一点小伤不碍事。”
伤口的确不深,只是划破一层皮,幸好伤口没毒,上了药用纱布包扎过之后,楚昀宁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意外遇见两伙人斗起来,被无辜卷入,殃及而已。”萧景珩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楚昀宁却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略一思考就猜到了:“是不是陆庄主带着人去暗杀柳大人了?”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否则萧景珩又怎么会被波及呢。
果不其然,萧景珩点了点头:“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后来呢,柳大人怎么样了?”
“聪明如柳大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