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既然你们不仁不义,我又何必客气,还请老夫人归还。”
听见这话,长阳侯老夫人强忍着口怒火,立即找来了管家:“去,即刻从账面上支出三十万两给夏二小姐。”
管家一愣,不敢多问立即点点头。
夏芙蓉也很有骨气地扭头就走,长阳侯老夫人被气得心口绞痛,丫鬟立即派人去请太医,长阳侯听说后赶紧去探望,直到确认无碍后才放心。
“等这阵子风波过去,母亲重新给你挑选一个大家闺秀,这夏芙蓉不要也罢。”
长阳侯却摇摇头:“母亲,我志不在此。”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们两个有缘无分,如今又是阴阳相隔”长阳侯老夫人忽然咳嗽起来,长阳侯立即帮着顺了顺气,脑海里却划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想起了楚昀宁给的那瓶药。
“此事暂且不提也罢了。”长阳侯老夫人服了药之后又睡下。
安抚好了老夫人之后,长阳侯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这时侍卫送来一封信,他拆开看了眼,简短的几个字西柳胡同巷子。
“有没有看清是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
长阳侯犹豫了下,决定还是要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孤身一人上了马,东拐西拐走了好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去了书信上的地址。
是间很小的别苑,推开院子的门,廊下葡萄架下塌上睡着个身影,女子容颜娇媚,肤如凝脂,就这么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
长阳侯看见那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四周无其他人,只有她一人静静地躺在那,闭着眼,眉心微蹙,像是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
长阳侯走了过去,喊了两声没什么动静,于是又想起了楚昀宁给的药,斟酌再三给一点点喂了下去。
莫约半柱香后,榻上的人悠悠然睁开了眼睛,轻轻眨动眼眸,视线渐渐聚集。
四目相对。
夏清漪揉了揉脑袋,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怎么会在这?”
长阳侯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压抑着激动,这是时隔十多年两个人再次相遇,他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几天前楚尚宫给我了一瓶药,一个时辰前又有人给了我这个地址,竟没想到你会在这架子下”
他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夏清漪迟疑片刻,又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