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儿的内心还是排斥的。
“你不用担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娘亲是不怪责怪你的。”楚昀宁的手轻轻搭在了褚儿的肩上安慰。
过了一会褚儿才说:“其实我有皇伯伯和娘亲,弟弟就足够了,我不想见他。”
早在萧王强取心头血的那一刻,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分就已经断了。
“褚儿是不是很坏?”褚儿忐忑地问。
楚昀宁立即摇头;“当然不是,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必要勉强自己。”
闻言,褚儿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好。”
将褚儿送回屋子里,楚昀宁又等了一会儿才离开,她招来了暗卫:“京城那边萧王出发了吗?”
“回楚尚宫,萧王刚刚出发,预计五天之后能到。”
五天
楚昀宁点头,深夜已经没了睡意,算了一下时间又去了趟刘妈妈那。
许是听李知府说过楚昀宁,所以刘妈妈见着她格外的客气。
“主子,这人按照您的吩咐,每日用最上等的参汤吊着,我可是亲自看守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刘妈妈也是个有手段的人,这些年调教了多少姑娘,可比起眼前这位,那手段就不够看的了。
若不是她亲自看着,排队的人都快要到城门口了,毕竟镇国公老夫人年纪都大了,身子不灵巧,根本经不起几回折腾。
楚昀宁点点头,顺着刘妈妈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镇国公老夫人穿着件锦衣华服,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容,遮掩不住的老态和疲惫。
短短几日不见,镇国公老夫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目光呆滞,浑浊的双眼一心求死。
镇国公老夫人被带到了楚昀宁身边,她抬头看见来人,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情绪开始变得有些激动,跪在地上:“楚尚宫,您行行好,杀了我吧,求求您杀了我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楚昀宁单手挑起了镇国公老夫人的下颌:“你错在了何处?”
“我”镇国公老夫人被折磨得快要疯了,只盼着能够死了,好几次想寻求死都被人给发现了,又将她给救了回来,并且又给了她更严厉的处罚,又派人看着她,不许死。
连求死都不能了。
“是我不该纵容国公爷掳走那个孩子,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是我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