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王蹙眉:“本王知道,太子是本王的儿子,下一任皇帝,所以本王不能招惹他。”
但名义上,他是生父。
北北这辈子都要孝顺他,否则就是忤逆不孝!
这时宫女来传话让两人进去,长公主和萧王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了。
太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看了眼两人,还未开口萧王已经上前;“母后,儿臣听说昨儿慈和宫来了客人,您半夜还动了怒火,儿臣担心过来瞧瞧。”
听这话,长公主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太后,正巧对上了一抹审视眼神,吓得她立即跪在地上:“皇嫂,是长阳一时糊涂,误信了他人。”
萧王听着的一头雾水,他疑惑地看向了太后。
太后忽然冷笑:“长阳从哪听到的流言蜚语,还有萧王,又是听谁说哀家宫里来了客人?”
“母后……”
长阳急着打断了萧王的话,立即说:“都是长阳给萧王府送了信,此事和萧王无关。”
“长阳倒是说说,哀家宫里来了什么客人?”太后满脸都是冷笑,眸中一片冰冷。
“这……”长阳心里明白,她私藏德元帝的事根本就瞒不住,她忐忑地说:“那日在大街上偶遇了一个人长得和皇兄极相似,一时心软将人带回府上,后来也觉得此事不妥,便又将人放出去,刚好被京兆尹抓住了,皇嫂,长阳是太思念皇兄了,所以才会糊涂了,求皇嫂开恩。”
这个时候她坚决不能承认那个人是德元帝,最多就是长得很像而已。
太后的指尖轻轻地敲打在桌面上,凝着脸说:“长阳,皇上可是三令五申说过,若有人敢冒充先帝,要株连三族的!”
“皇嫂!”长阳脸色惨白,惶恐地冲着太后磕头:“我也是有心要将人交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被京兆尹抢先一步。”
此时长阳心里将德元帝怒骂数遍,还不如消停死了,专门祸害人。
“母后不知者不罪,那日儿臣在大殿上看见了几人长得跟父皇很像,险些也动容了。”萧王眉头一皱又说:“只是儿臣不明白,怎么京城无缘无故会多了这么多长得很相似之人,偏偏还都是父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