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她这是故意胡说八道的,绝对没有的事。”
镇国公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恨不得要杀了大夫人:“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咱们才是一家人,这么大的罪名往国公府上扣押,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镇国公坚信,这件事是江虞月在背后怂恿的,肯定是前几天江虞月派人将镇国公大夫人和一儿一女带走,几个时辰后又放回来了。
那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大夫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反咬一口。
这一口对于镇国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伤害。
婧娘也很快冷静下来了,她保持理智尽量让自己不被干扰,低声劝:“大夫人,你可别犯糊涂,这是谋逆大罪,是要诛连九族的,你就不为了儿女想一想?”
上首的江虞月听着这话,却一点也不着急,不是每个人母亲都向婧娘和长阳大公主那样自私,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还有一种母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女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命。
譬如眼前的大夫人。
大夫人捂着脸抬起头看着婧娘几秒,又看向了镇国公,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她此刻竟然十分平静,一点也没有对镇国公的愧疚。
轻轻地擦拭了嘴角边溢出的血迹,淡淡地说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两个做的丑事,又何必遮遮掩掩,那个孩子就是证据,再多的辩解都是徒劳的,只需要一滴血就能证明是谁在撒谎。”
话落,几个官员瞬间就顿悟了。
“是啊,只需要滴血验证,就知道是谁在撒谎了,我看镇国公大夫人说的不像是假话。”
“我看着……也不像。”
不知什么时候,官员中又多了几个人,几个人配合的熟能生巧,那是十分的默契。
“镇国公大夫人看着非常的冷静,哪有半点儿的疯癫,倒是镇国公有点儿恼羞成怒了。”
“这个婧娘先是离开先帝,又是去了镇国公府上,现在又和东陵大皇子纠缠不清,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和陌生男子厮混?”
在场的质疑声不小,传入婧娘耳中,她又气又怒:“胡说,我是清清白白的,从未背叛过先帝。”
“真是奇了怪,你得知怀了子嗣不来找先帝,怎么偏偏去找了镇国公呢,一个男子收留你多有不便,怎么不去找几个长公主,又或者谁家的夫人呢?”
有人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