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我们?”
“他谁都怀疑。”余长安出声说道:“谁坐在他那个位置上,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稀奇。”
“可是,我们可是余家”
“你会这么想,其它人也都这么想,那不更加证明的与众不同吗?越是这样,余家越是危险。”
“.”
“等着吧。”余长安出声说道:“当他开始怀疑自己手里杀人的利剑时,那个时候才是我们最佳的反击机会。”
“爷爷,我明白了。”
“还有,少和钟天意接触。”
“爷爷,你担心他会?”
“不是担心,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走到那一步。”余长安轻轻叹息,说道:“更何况老大那边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可怜生在帝王家,大多数时候啊,这些孩子都活得身不由已争了会输,不争,更是个输。”
——
院长办公室。
唐匪站在办公室门口,轻轻的叩响了门板。
等到里面传来严文利那极具特色的请进声后,唐匪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间门,看着坐在沙发上面喝威士忌的严文利说道:“院长,有事要向您汇报。”
“什么事?”严文利捧着威士忌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问道。
“大好事。”唐匪笑呵呵的说道:“我又办了桩大案子。”
“大案子?什么大案子?”
唐匪把手里的资料夹递过去,刻意压低嗓门小声说道:“有证据证明,余活水意图颠覆#政#$权,羞辱皇室成员”
严文利瞪大眼睛看向唐匪,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而不是其它的地方?
严文利看向唐匪,问道:“有证据?”
“有证据。”唐匪郑重点头:“证据确凿,我有信心能够办成铁案。”
严文利指了指门口,说道:“你出去,重新敲门。”
“院长.”
“快去。”
“是,院长。”
唐匪退出办公室,并且很有礼貌的帮忙把办公室门带上。
几秒之后,他重新叩响了院长室的房间门。
“他不在。”严文利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