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闻言,九州诚走回去,又抡起伞狠狠戳刺那个男公关的肚子,痛得他怪叫一声,都快把内脏都要咳出来了。
“什么叫别想这么算了?你要报复我吗?你难道准备叫一群道上兄弟来教训我吗?”九州诚伸手抓住那个男公关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塑料剪刀,目光诡戾地盯着他:
“我这人胆小,很怕被报复。既然你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尊重你的选择,不能留你活口了。”
“哦对了,你有家人朋友吗?我也怕他们也来报复我,所以我会择日拜访他们的~”
“我我我我我”听到这段突如其来的恐怖发言,又看见对方亮出来的剪刀,那个男公关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喉咙难以呼吸,下意识地夹紧腿。
不知为何,他感觉九州诚的眼神比黑道还冰冷,言语间更没有任何玩笑成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剪刀捅进来。
其他躺在地上的同事们也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示意他赶紧服软。
那个男公关连忙口吃地辩解道:“我我开玩笑的!这事我不会告诉店长,也不会记仇的!求你了我知道错了,饶过我吧!”
“是嘛?那么看在店长的份上,你们都捡了一条命~”九州诚松开男公关的头发,收起了剪刀: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打工,不想得罪任何人,也不想给店长添麻烦,更不想在除掉几个社会祸害之后背负杀人罪潜逃。你们明白我的苦衷了吗?”
九州诚踱步离开了,只留下男公关们一地狼藉地躺在小巷里,捂着浑身的淤青,如同虫子般扭曲着身子挣扎,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中却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