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企业完成计划之中的任务外,可以决定自己生产什么产品,并且可以拿一部分利润作为奖金,提升员工的积极性,或者再投资,扩大生产。”刘昌平喝了几口酒,刚好这事也是他的心头痛。
“不止如此,在人员方面也获得了一定的提拔权限,可以从外部招聘一些人才。”
陆浩点头。
饮料厂是这样,其他不少国营单位也是这样,自主的权力越来越大,绑在单位上的束缚越来越少,不同的是各家单位改革的力度和强度有区别罢了。
只是,不一定是改了就有效,大多数企业在改革过程中都死在了路上。
宏远饮料厂,还有自己之前工作的兴盛制衣厂,这两家企业都进行了厂长制改革,但都没走远。
“有人承包吗?”陆浩问道。
“没有。”刘昌平摇头,“竞争太激烈,看不到好处,没人敢承包,早些年全市就只有一家饮料厂,可现在全市一共有100多家饮料厂,光生产汽水的企业就有四五十家,生产纯净水的企业也有十几二十来家。”
“统计统销在慢慢放开,所有的企业全部都放到市场上竞争,没了保护,失去了兜底,好多厂都举步维艰。”
放开统计统销,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等于是将这些企业拉出来溜,是骡子是马一下就显现出了原形。
苏兴民也点头,“江城一年的汽水产量有12万吨,总产量在全国能排到第二,量这么大,市场又才这么点,太难了,咱们厂在这么多饮料厂里只能排在中下游,上面饮料二厂,饮料三厂,葡萄糖饮料厂,海工饮料厂,等等,不少厂从国外引进了一批先进的生产设备,年产能力和卫生质量都提高,他们的产品很受欢迎。”
“市场就那么大,他们的产品受欢迎,我们厂的产品销量自然就下降了,现在厂里在搞承包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农村的联产承包一样,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提升员工的积极性,提升企业利润,但目前还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承包。”
陆浩了然,这么激烈的竞争,肯定是将老丈人吓着了。
刘昌平上次过来,多半也是跟老丈人商量这事,应该是想要跟老丈人一起承包饮料厂的某一条生产线,或者某个环节,但两人心里都没有底,不敢去尝试。
如果失败,可能就是倾家荡产。
“主要还是产品质量问题。”张永强立刻发表自己的意见,“爸,刘伯伯,我觉得你们饮料厂在产品质量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