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消,要出了事你承担得起吗?”苏玉梅数落陆浩。
陆浩笑了。
这个大姐口齿真伶俐。
他不做声是默认,对方却直接理解成心虚。
他记得前世苏玉梅总是抱怨苏兴民退下来的早,生那么多做什么,要是生她一个,肯定能当上饮料厂一把手,家里的日子不知道多好过,她也能够沾沾光,多赚些钱。
明明是恨不得老丈人继续工作,现在却说清闲在家好。
不过老丈人的这几天的确是憔悴了,两只眼袋很浓重,为了他的事很是操了些心。
他看着老丈人,“爸,这几天真的是辛苦你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他真的很感激。
苏兴民摆了摆手,“你喊我一声爸,我做这些那不应该的?跟我说谢做什么?”
说完后,苏兴民又看着苏玉梅,“你也别怪陆浩,这几天虽然忙了一点,累了一点,在厂里睡,但我精神头挺好的,比清闲的时候要来劲多了,人还得是要活动活动才有精神。”
他很充实,仿佛又回到了被厂里器重,作为重点对象培养的那段日子。
宏远饮料厂原本不是做饮料,也不叫饮料厂,而是叫冰棒厂,60年代就有了,对标的是饮料一厂。
饮料一厂早些年也主要生产冰棒,不过因为计划经济,服务的人群是特定的,市场范围比较小,为了让如今宏远饮料厂附近的居民也能够吃上冰棒,夏天有解暑的吃食,所以就建了宏远冰棒厂。
好多饮料厂都是基于这样的情况下修建的,因为都是计划经济,厂里的产品供给的都是特定范围的人群,别的人想要买都没有门路,想吃,只能另外新建。
江城如今有这么多饮料厂,跟这个不无关系。
说是计划,可最后饮料厂却太多,这就是微观和宏观的矛盾,微观上的确是计划,有利于服务特定人群,但宏观上造就了江城这么多饮料厂,资源浪费。
“陆浩,爸虽然还在维护你,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爸年纪大了,生意失败了,他老人家心脏会受不了。”张永强说道。
陆浩看着他,“你这是在咒我生意一定会失败?不要耍这些小心思,这生意我说没问题,它就肯定没问题。”
他将燃到过滤嘴的烟蒂扔掉,踩了一脚。
吐出嘴里最后一缕烟气,对苏兴民道,“爸,去厂里吧。”
苏兴民点点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