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家里的饭菜要放凉了,我就先回去了。”朱辉见没劝通朱亮,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
朱亮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捏了捏,空烟盒,里面的烟早就抽完了。
将烟盒揉成一团,甩手丢在地上,他坐到了椅子上。
红烧肉还有很多,但是他已经没什么胃口。
这时,他老婆才带着儿子从房间出来。
“好端端的,吵什么架?正是吃饭的时候,却跑到屋里来,这不是故意的吗?”他媳妇,有些埋怨,“大哥就想着他自己,怕自己的工作岗位受到威胁,却从来不为你考虑,也不想想他粮店的工作怎么来的,还是你替他争取到的。”
“说这些做什么?你在家做好饭,带好娃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嘴。”朱亮语气很不快。
他也生朱辉的气,但却不允许自己媳妇嚼舌根。
小的时候,兄弟三人感情非常好,那会儿户口也还是农业户,没有分田地,还是大集体的时候,徐家棚街道办事处改为公社,大哥朱辉总是抢着干活,就是为了多挣一些工分,有吃的也是紧着他。
这些事他都还记得。
哪怕刚刚和朱辉发生了不愉快,心里有些恼火,可他还是希望兄弟三人能站到一起,能同一条心。
而此时,朱辉也回了屋,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半天不夹菜,眉头紧锁着。
他媳妇见状,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回来后就有些不太对劲。”
“老三怕是要遭罪了。”朱辉夹着菜,味同嚼蜡。
菜的油水很足。
小时家里穷,饭菜都没有什么油水,等日子好了些后,炒菜油水放的很多。
不嫌腻。
“他怎么要受罪了?又跟人打架了?”他媳妇问道。
“不是打架,是他得罪人了。”朱辉道,“我刚刚上去劝了他,但是他听不进去,他的生意看似做得很大,但是稍有不慎,就会发生危险,就像盖房子一样,地基不打好,上面盖的再漂亮,有点动静,整个房子就有可能塌掉。”
朱辉非常担心。
今天在粮店的场面,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陆浩那么年轻,却那么受李广才和符志祥看重,而且陆浩在说话的时候,符志祥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
这不正常!
平日里,符志祥在粮店都是说一不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