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唔住啊,周探员,吴探员!现在生意不好做,我手头紧,实在没钱!”
“没钱?”那个咬着吸管的周探员径直走到柜台处,打开抽屉,一把将里面零碎钞票抓起来数了数,“挑,还不到三十块!”
另一位吴探员则跑到蛋挞炉旁,把新出炉的蛋挞熟练地装了袋子,然后眼神四处狂瞄,寻找其它可以下手东西。
周探员把可怜巴巴的三十元揣进兜,扭头对男老板呵斥道:“你老母的,人家做生意,你也做生意,搞乜鬼,才这点收入?”
“不是啊,昨天旺角那边的长官才来,今天你们油麻地的又来,我这家店就算是金山银山也被掏空!”男老板都快哭了。
他倒了八辈子霉,这家店刚好开在旺角和油麻地中间,两边都来捞油水!
“呐,你这是在哭穷咯!”周探员很是不爽,咬着吸管走到黄老板面前,噗!吸管对准黄老板喷一脸奶茶。
黄老板满脸奶茶,却不敢去擦,老脸憋得通红,拳头也攒的紧紧。
白牡丹有些看不下去,起身道:“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周探员和吴探员早其实就注意到了白牡丹,此刻见白牡丹主动站出来,两人互相对个猥琐眼神。
周探员一脸淫笑道:“靓女,你又是边个,要不要同我玩玩?”
白牡丹还未开口,杜永孝笑着起身,整理一下衣襟:“我同你玩,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