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丽感受到杜永孝带来压迫感,略感窒息道:“不讲钱,讲乜?”
“当然讲心!”杜永孝恢复姿态,坐回座位,手指弹着咖啡杯,“你们罗保家族虽然做黄金生意,却也涉及赌场生意,对不对?”
赫嘉丽没吭声。
罗保家族在澳门很多赌场都占有股份,并且和一代赌王傅老榕关系匪浅,最主要罗保家族一直都想要称霸澳门赌坛,可惜澳门地方小,却大佬辈出,尤其赌坛争斗更是惊心动魄,根本不给他们罗保家族机会。
“呐,我在香港也有一家赌场,叫金钩赌场,不过这种地下赌场毕竟上不了台面,尤其在香港,赌博是违法的,开赌场更是触犯法律,作为华探长,我绝不能知法犯法,所以我打算把金钩赌场迁到澳门,成为一家拥有合法牌照的新赌场。”杜永孝说完,举起咖啡做个相邀姿势,“这种小事,还望大小姐帮忙。”
“小事儿?”赫嘉丽翻白眼,“你知不知在澳门开赌场有多难?知不知搞个合法牌照有多麻烦?”
“我知!”杜永孝笑了笑,“所以才专门邀请大小姐你饮咖啡!”
恰好这时卡布奇诺端上。
杜永孝道:“你帮我搞掂牌照,至于这杯咖啡,我请!”
赫嘉丽气得肚子疼,却又不能拒绝。
这时前台处电话响起。
“边个是杜探长,有电话!”
杜永孝一愣,出什么事儿,电话竟然打到这边?
杜永孝起身对赫嘉丽说:“失陪!”
走去前台。
须臾——
杜永孝挂断电话,走回:“唔好意思,有急事!咖啡,你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