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他出来了!”
“年哥,你真是料事如神!”
两个手下大呼小叫,对着程凤年一阵奉承。
不远处,脱去病人服,换了西装的杜永孝从医院门口走出。
程凤年让人按了按车喇叭。
杜永孝闻声,朝着汽车走来。
“杜警官,请上车!”
程凤年打开车门邀请道。
杜永孝看了一眼车内,道:“你知道我会出来?”
“如果不知道的话,也就不配帮叶先生做事。”
杜永孝点点头:“有点挤,你们在前面开,我在后面跟着!”
说完杜永孝招招手。
“他在做什么?打出租吗?”
“不打出租就叫马车咯!”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就在两名小弟肆意嘲笑时,一辆崭新宾利停在杜永孝面前。
黑人司机杰瑞穿着一袭职业装,戴着白手套,龇着八颗洁白牙齿,很是恭谨地从车上下来,帮杜永孝打开车门。
杜永孝上车。
“我看到了什么?”一名小弟瞪大眼睛。
“这家伙竟然有豪车?还有司机?”另一名小弟下巴快要惊掉。
程凤年也被杜永孝这骚操作搞懵,“我有点看不懂他了!”
按照程凤年对杜永孝的调查,杜永孝是从香港来苏格兰场授勋的警长,按道理没这么大牌,可现在-——
这一刻程凤年发觉自己对杜永孝的认识太浅,这是个神奇的人。
“开车!”程凤年说。
汽车发动。
“跟上!”杜永孝指挥杰瑞。
宾利在后面紧紧跟随,一直向唐人街方向驶去。
“叶先生,我把人带来了!”
一栋豪宅内,程凤年十分恭敬地对背对着他们的叶鹤堂说道。
叶鹤堂正在观摩墙壁上悬挂着的书法诗词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直到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