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能成熟呢!”
“那可怎么办?”应炤皱起了眉头,试探着问道:“能不能挖出来,移到盆子里,运到重庆呢?”
应盈不是很确定,但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心理,不由得摇头道:“这么金贵的东西,就怕折腾死了。黄先生也就这些,再也弄不到了。”
应炤叹了口气,直挠头。
黄先生身份尊贵,搞到的海外异种定然也非同小可。交给女儿种植,那是多大的信任,多大的荣耀。
“爹,您不是也要留下来吗?”应薇端着碗水走过来,说道:“您不走,女儿也不走,和您在一起。”s.
应炤苦笑了一声,一手接过水碗,一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大胡子脸上现出宠溺之色。
应盈也不舍得和爹爹分离,附和道:“爹,您不是说这茅麓山定能守得住,不用担心清军打进来吗?”
应炤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有火箭、火炮等武器,再加上地势险峻,清军确实很难攻进来。但这也怕个万一,不是绝对的。”
“万一的情况很少,女儿觉得也不必太过担心。”应盈笑着说道:“一来咱们父女能在一起,二来也能办好黄先生交代的差使,对爹爹的将来也有好处吧?”
应炤嘿然一笑,说道:“为父要建功立业,自然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地挣来,可不用自家女儿操心费力。”
应薇撇了撇小嘴,说道:“要是能省事儿,为啥不干?打仗多危险,我和姐姐天天都惦记您呢!”
应炤抹了把胡子上的水渍,再次宠溺地抚摸女儿的脑袋,以与形象不相匹配的温柔,开口说道:“自打夷陵城下与黄先生相识,他对为父还是很赏识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