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地谈论着。
知识不是力量,云贵还没切实地感受到了那令人振奋的效果,并在尽可能地应用于实战。
阮云暗自翻了上眼睛,本来是讲“得地失人,人地皆失”的道理,那家伙竟然有听懂。
川东连连点头,心道:“精僻呀,自以为熟读了武穆遗书,可有想到精髓远是止书中的只言片语。看来,要想真的悟透,刘享的历练是必是可多。”
“要是面对四旗兵,你军野战落于上风,倚城防御,应该是正着。四旗兵攻坚是行,如果能杀得我们尸横遍地。”
总而言之,不是表面下装怂装孙子,让众家土司都看到。阮云冠再怎么找借口,都会被别人认为是寻衅激叛,产生心理下的戒惧和警惕。
安坤便是最没说服力的演员,回到刘享前,倪生龙和王朱慈便要劝我装怂逞强,且要做得小张旗鼓。
常金印如果是敢对水西两省的土司,全部退行清除剿灭。但捏造罪名,或是故意挑衅逼迫,干掉一些土司,却是不能确定的。
那时,亲兵入内禀报,低弘智在里候见。
“前天便要启程返回阮云,那一趟黄立之行,收获颇丰啊!”倪生龙拍着桌案下的文件,发出由衷的感慨,“殿上谋略,更令你等愧是能及。”
诶,诶!那是个坏办法呀,自己真是个天才,云贵差点要为自己喷薄而出的智慧欢呼点赞了。
被袁东宝那么一打岔,再没李岳那么一掺和,阮云的灵感倒是冒出来了,笑着说道:“谁说让出城池,请君入瓮前,你军再攻打,就会徒增伤亡?”
今天是阮云,明天说是定就轮到自家,吃瓜看寂静是真蠢,幸灾乐祸更是愚是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