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
不想惹事的他们,一言不发的转身回舞台准备表演去了。
至于矮胖的酒吧经理,遇到这种麻烦事早已躲起来了。
罗朝晖此时凑到羽生秀树面前,“大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保证能帮你把那家伙找出来。”
羽生秀树反问,“你看到是他撞的人了吗?”
罗朝晖挠挠头,“隐约感觉像是,不确定。”
“其实我也不确定,可就算我们确定了,现在把人找回来也没用。
毕竟刚才撞人的,有可能是那个家伙,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所以就算把人找回来,估计那些家伙也会和现在一样,为了自己不承担责任,而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眼前这位小姐身上。”
羽生秀树说到这里,发现面前周绘敏的表情更加绝望了。
而且就在这时,酒吧的灯突然被关上了。
昏暗的灯光中,周绘敏的土气黑框眼镜下,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十八岁的她怎么能想到,入职后第一次和同事出来玩,结果竟然会遭遇这种事。
刚才别人或许没看到,可她却看的清清楚楚。
就是陈德章撞的她。
可她完全没预料到,那位入职后一直很照顾她,让她很有好感的陈德章,竟然就这样冤枉她。
这种平白被人诬陷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其实就算那些人都走了,她还是想向羽生秀树解释的。
毕竟二十万的赔偿,凭她的家庭条件,根本拿不出来。
可羽生秀树的一席话却让她明白。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就算她能指认陈德章,可其他人也会为陈德章作证,把责任推给她的。
而偏偏在这时候。
舞台上,黄家驹那孤独落寞,沧桑浑厚的歌声恰好唱响。
“独坐在路边街角,冷风吹醒
默默地伴着我的孤影
只想将吉他紧抱诉出辛酸
”
这首再见理想的前几句的歌词,莫名的十分契合周绘敏此时的辛酸心情。
一瞬间,伤感直接拉满。
原本还是缓缓流淌的清泪,登时变作痛苦无助的抽泣。
这时,羽生秀树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姐,能不能别哭了,搞得我在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