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作了,马上就会来接正男回东京。
之前种种铺垫,细碎点滴的故事,在此刻化作亲情二字,全部爆发出来。
正男要走了,他舍不得外婆,担心他走后外婆生病了没人照顾,便教外婆写“我想你”,“生病了”这几个字,
那样外婆要是想他了就能写信,他就会赶回来看望外婆了。
可没有文化,视力不好的外婆怎么都学不会写字。
正男还担心外婆生病了没人照顾,可外婆又不会写字,正男最后只能对外婆说。
“外婆如果生病了,就寄一封空信给我,那样我就知道外婆生病了,一定会回来照顾你的。”
离开前的晚上,正男知道他走后就没人给外婆穿针了,便将外婆所有的针都穿上了线。
这样就算他走了,这些针也够外婆用很久了。
临行当天,正男要走了,坐上巴士前他将一叠画册交给了外婆,每张画册上都画着他与外婆的简单蜡笔画。
虽然画的稚嫩粗糙,但每一页都写着他想教会外婆的字,饱含了正男对外婆的亲情。
巴士要发车了,舍不得外孙的外婆拍打着车门,想要和正男告别。
同样舍不得外婆的正男却不敢告别,直到汽车开动,正男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到车厢后窗前,流着眼泪挥手向外婆告别。
见到正男出现,不会说话的外婆用手在胸口画着圆圈,那代表她心里想着正男。
正男也哭着在胸口画着圆圈,代表他不会忘记外婆。
巴士驶远了。
身材佝偻,背影孤寂的外婆站在路边,看着巴士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故事至此完结。
刚才还嘲笑伊藤信介,自诩硬汉吉冈翔太,看到这里时哭的比伊藤信介还要夸张。
“我我好像很久没回家见父亲和母亲了,孩子们也很久没见爷爷奶奶了。”
眼看吉冈翔太哭的说话都不利索,伊藤信介强忍着笑意,递上几张纸巾。
“吉冈桑,这下知道我为啥哭了吧。”
说完又看向羽生秀树,“羽生桑真了不起,竟然能让吉冈桑哭成这样。”
“多谢夸奖。”羽生秀树有些哭笑不得。
“浅子桑,你要不要看看。”平复心情的吉冈翔太,把杂志递给广桥浅子。
“我的泪点比较低,还是回家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