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火了。”
田中幸雄说着突然压低声音,用满脸惊恐的表情说。
“我永远都忘不了当年母亲和家族前辈分家的场景,母亲那时坐在祖宅堂屋,身前放着分家的契约,腿上则摆着父亲留下的名刀‘雪切’。”
“嘶”
听到田中幸雄这话,羽生秀树想起之前与田中夫人见面时的情景,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了。
田中幸雄此言一出,羽生秀树仿佛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了,手持太刀的女人强压全族分家,那是何等的强悍之人啊。
那些所谓的霸道女总裁和田中夫人一比,简直弱爆了。
他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那位看起来简单朴素,和蔼可亲的田中夫人,和服下一定藏着太刀吧。
万一他今天相亲失败,对方会不会立刻黑化,拔出田中家祖传的名刀‘雪切’和他谈心。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羽生秀树在坐车来到千代田区,与田中夫人汇合前往东京宝冢歌剧院时,再也不敢如以往对待田中夫人那般随意了。
“羽生君似乎有些紧张,是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田中夫人和蔼可亲的声音,看着对方关心的眼神,羽生秀树却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嘴角扯了扯,硬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找了个理由说,“从幸雄桑那里得知,夫人想给我介绍亲族的女孩认识,有点紧张。”
“呵呵,就知道幸雄这小子藏不住话。”
说着田中夫人瞪了一眼田中幸雄,吓得对方一缩脖子。
“这不怪幸雄桑,是我再三追问下幸雄桑才告诉我的。”羽生秀树赶忙解释。
“羽生桑不必紧张,这次介绍羽生桑与那个孩子只是单纯的认识,没有安排相亲什么的打算。”
田中夫人怎么会看不透羽生秀树的想法,想让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现在就收心相亲,甚至是结婚,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她这次介绍,只是帮两个年轻人牵线搭桥,提供一个认识的机会,若是两人日后真的能走到一起,那田中幸雄就与羽生秀树友上加亲,关系会变得更加牢不可破。
看看当今霓虹上层的大家族,各种姻亲关系盘根错节,无不是如此发展起来的,。
田中幸雄若是日后有羽生秀树帮持,她也就不用担心身后之事了。
毕竟她看的出来,羽生秀树虽然城府颇深,野心不小,但骨子里却是个宽厚良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