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
他们现在是一点自信都没有啊!
“我厚礼也送过了,该说的话也都说过了,你们还不打开寨门,烧几只上好的肥鹅、羊肉犒赏我们,还待怎的?你们可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徐怀挥手示意众人将弓弩都收起来,抬头眯起来眼睛盯住徐武富看了一会儿,带着一脸疑惑的不满问道,“莫非还要我派人爬进寨子打开寨门?需要搞恁麻烦?”
徐怀半晌后见徐武富等人还没有动静,懒散的将身后殷鹏喊过来,说道:“他们一个个跟泥塑似的,都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了头,竟然忘了待客之道。你带两人爬去寨子里打开门来——这天都快黑了,咱们不能连口饱饭混不着,就回淮源去。”
殷鹏喊来两名混不吝、甲衣染血的兵卒,从马鞍旁解下两根钩索就往寨墙下走来。
殷鹏将钩索抛上墙头,牢牢扒住栅墙内侧,示意两卒拉住钩索先往墙头爬上去。
这处墙头有七八名徐氏族兵守在那里,他们哪里想到徐怀这莽货竟然看不懂这边紧闭寨门、将他们拒之在外的意思,竟然派三个混不吝的兵汉朝墙头爬过来了,他们要怎么样?
砍断钩索,将人推下去?
还是待他们爬上来,扣押下来?
要动起手来怎么办,他们七八人,真能杀得过这三名悍卒?
那些族兵完全没有主意,都慌乱的转头朝一旁脸色铁青的徐武富看过去。
徐怀虽然让其他人将弓箭放下,但他还将弓箭横在身前,徐武富哆嗦着声音都变形了,硬着头皮吩咐:“打开寨门!”
看着寨门徐徐打开,徐怀沉吟片晌,示意唐青、唐夏等人先率诸兵卒进寨子,他留徐武坤、唐盘、殷鹏、仲和在后面说话:“徐武富他们到底是缩卵怂货,那我们今天就叫他们缩到底”
“不会吧!”听徐怀说过话,徐武坤、唐盘、殷鹏、仲和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天授不取反受其咎——韩奇,你过来,我有事安排你去做。”徐怀招手将韩奇到跟前来,吩咐他道
北溪寨不大,纯粹为堵住贼军南侵、东进的通道而建,寨子里没有民宅,几排营房围住一座校场,徐氏平时就有三百多族兵扎驻在这里,盯住贼军在白涧河东岸的一举一动。
议事厅还算宽敞,但比较低矮,又没有什么窗户,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厅里点了几支大烛,还是显得昏暗。
徐怀慢悠悠的走到议事厅前,他就站门口往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