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说,还没有动手烧呢!”
“还恁多屁话,给我闭上你这张破嘴!唐青、殷鹏,将这混帐家伙捆绑起来,押入牢房,叫他好好就在这牢营里反思,”王禀训斥起来也不顾斯文,着唐青、殷鹏将徐怀关到牢房里去,这时候才好整以暇的跟朱孝通说道,“借这里一间牢房,叫这莽货反思旬日,朱管营不会不许吧?”
朱孝通刚才看上千囚徒气势汹汹哗闹起来,就已经吓得两腿发软,这时候脸上除了被王禀一棍子抽得红肿外,其他都还没有恢复血色,脑筋也都卡顿着,怎么会想到拒绝。
他就巴望着王禀能将这场面镇住,不要叫他们这些人被哗闹囚徒撕成粉碎。
“牢营饭食之事,仍司理院分内事,我原本只能从旁劝说一二,但现在这情况,容不得我不严厉数落你们几句,”
王禀盯着朱孝通、成延庆以及从后面仓惶赶过来的一些狱吏、狱卒,厉声训斥道,
“牢营囚徒,有家属相随,饭食可由家属供给;无家属相随,院司皆责无旁贷,这是官家规矩。而饭食之标准,大越立朝以来,数代先皇恤民艰苦,屡屡下旨给出定例:一人一天两升米粮,另给盐菜钱五文。我要问一问朱管营,现在石场牢营众囚徒,每日饭食距离这个标准差了几许?当然,朱管营可以不用回答我,岚州石场监院管不到司理院牢营的事,但这一千多条汉子,每日到采石场劳作不缀,他们要问朱管营你每日饭食差朝廷定例几许,你要不要回答?”
看到王禀替众人打抱不平,众囚徒不再有什么异动,但都气势汹汹朝朱孝通咆哮:“朝廷定例几许,你差我们几许?”
见众囚徒不再凶戾冲过来,朱孝通心思稍定,再细思徐怀刚才说漏嘴的话,他也能猜测到眼前这一切就是王禀有意所为。
好狠的手段,午时将禁营武卒驱赶出石场,临晚就将手插到牢营里来?!
问题是,他背后即便有郭仲熊及更权势滔天的蔡府撑腰,这时候也是远水难救近火啊。
今天要是不给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王禀抽身而走,他要如何去面对这一千多在理智边缘蹦跶的囚徒?
想到这里朱孝通心里又恼又恨,咬牙说道:
“小吏任管营也不过旬日,很多不恶例都看在眼里,但州监催促开采石料,暂时还没能腾出手来改善饭食。既然王相公提出来,今日这顿便先照朝廷定例重新做一餐饭食,往后谁胆敢克扣,定罚不饶”
“朱管营能如此通情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