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别,韩相公便不再来过奉化江畔,诸位娘子无不扼腕嗟叹,只恨不是我晴雨楼的姑娘。”
柳娘却是不得不急。
这场酒宴,能在她这晴雨楼办,全因和韩相公有那么一点缘法。
如今,这场酒宴,在整个宁波已经传扬开去,今晚整条街上,不拘何等规模的秦楼楚馆,皆已爆满!
若非如此,那画扇打个茶围,也不至于叫价一百两。
不知道多少人,都呆在这条街的青楼中,搂着小娘,听着小曲,等那韩相公新作面世。
便是晴雨楼门外,就汇聚了百十号号龟公、小厮,也不敢喧哗,只是默默的等,等那韩相公一展大才!
若是今夜韩相公懒的动笔,怕是自己这晴雨楼的老鸨,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啊!
“如此遭人惦念,韩琛惶恐!”
韩姑爷假模假样说了一句,却是笑吟吟的侧过头,“那柳娘你,有没有想本相公呢?”
这等调笑之言,柳娘自不会当真,眼下整个江南,谁人不知,你韩相公对楚小姐一往情深,守身如玉,端的是招来无数女子羡慕。
老身虽然还有些姿色,上次却也试过了,压根没甚用处,你韩相公扯着老身不放,图的是老身这一手按摩的手段啊!
当下,柳娘眼波流转,拿出当年做头牌时的本事,嗔怪的用保养得当的小手敲了敲韩相公的肩膀,“莫要寻人开心,老身倒是对相公念念不忘,也愿意舍下这晴雨楼,就此跟在相公身边铺床叠被。
就怕相公你不敢应承。”
这句“老身”杀伤力太强,韩琛哈哈大笑,也不反驳,只夸柳娘讨人喜,会说话。
柳娘面上虽在娇媚的笑,心底却是怅然一叹。
终究是,有那么一丢丢念想的,如今试过了,念想没了啊。
韩琛却是趁着酒劲,站起身来,唤那旁边的丫鬟取笔墨纸砚来。
当即,晴雨楼内一片欢腾,晴雨楼外……家丁们很惶恐。
只因韩庄主早有安排,十名家丁守在晴雨楼门外,一个个经历过严苛的现代化军事训练,又吃的好不缺营养,这些日子下来,个个养的甚是雄壮。
尤其那股子精悍的气息,让一众龟公、下人侧目不已。
有这十名家丁守在门口,便是其他秦楼楚馆派来打听消息的龟公,被心急如焚的主人派来等诗词的小厮下人,足足聚拢了超过百人,偏偏一个个守规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