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
那罗沈氏和罗仁杰,又算个什么玩意!
一个玩弄手段,坑害夫家,霸占夫家财产的毒妇,当真以为能操弄乾坤?
只因望江楼一事,罗沈氏的背景早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当下,那些文人士子在小娘们的伺候下,洗漱穿衣,呼朋唤友,朝着宁波县衙进发,单单这一拨,怕是已经囊括了宁波六成以上的知名读书人。
那宁波县令苏莘文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苏县令顾忌身份,昨夜不曾去那奉化江畔,倒也使人仔细打听了,是以韩姑爷那首“枕函香,花径漏”刚一面世,躲在县衙后宅同幕僚饮宴的苏县令也就得着信儿了。
当时还说,这韩琛果真是有大才的,如此人物,怕是能让我宁波县在江南一地,提升些文名。
此时的大名士,和那花魁娘子是一般的,相当于一县一地的名片。
在苏县令治下,出了韩姑爷这等人物,他自然也能跟着沾光。
不说影响考评云云,单说朝中的老大人们,提起作得一手好诗词的韩姑爷,必然会想到,哦,那韩琛是宁波人,如今宁波县县令是哪个啊?
苏莘文啊,不错不错,此人挺重视教化的嘛。
是以,哪怕苏县令不是韩姑爷的脑残粉,却也依然重视在乎。
上次望江楼,苏县令就觉得颇为不美,一直寻思着,找个机会,和韩相公往来一下,修补修补关系。
不过,这苏县令有些傲娇,矜持的很,不愿单刀直入,直愣愣的寻上门去,只想寻个合适的机缘……
“老爷,华亭陈继儒陈仲醇拜见,说是他那二弟的家眷,被吴兴沈家的人骚扰,已然闯进了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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