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缺银子,姑爷跟着去,就是充当个通译,即便有所不谐,也是邹家做大头,万万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福伯刚刚说了,这番出海,走的是镇海卫,想必,军卫也要替邹家保驾护航的。
这里面的勾当,老身一个老婆子,自然看不明白,可有军卫的铁甲船撑腰子,姑爷这等大名士,又不是事主,定然是无恙的。
二位小姐,应当稳住阵脚,看护好姑爷做下的产业,安稳等候姑爷平安归来,方才是正经啊。”
方大娘一番话,说的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当即就让众人心底安稳了不少。
实在是,许多事情,路数千百年来都不曾变过的,看透世情,哪怕是推理,也能把整件事勾勒个大概。
当下,楚云兮和李采薇擦拭泪水,姐妹两个对眼,都有些羞涩,却也知道正事要紧,把福伯叫进书房,仔细问了,待听说韩姑爷给华亭陈继儒也留了一封书信,心底更加安稳。
那陈继儒乃是三吴名士,虽然爱骂人,可一身本事却人人称道。
想必他接到书信,定然返回宁波主持大局,众人也不用这般提心吊胆。
而陈继儒,自回了华亭,便走亲访友,一干文人名士,几乎齐齐聚到他家,日日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好不快活。
此时,陈继儒趁着油灯,翻看自己抄录的大明传手稿,旁边有人凑了过来:“仲醇偷偷看甚书?莫不是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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