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了,才如实坦白说出钱允文的名字。
“蠢货,大蠢货!”恒士湛忍不住大骂一声,手使劲拍了沙发扶手一下,怒气冲冲道:“这个钱允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拎个破东西招摇过市,弄得尽人皆知。你马上把这东西送回去,以后也少和他来往,这种人猪头猪脑,狗屁不是,干副县都抬举他了。”
恒勇和他妈妈一头雾水,听不明白恒士湛话里有话的实质含义。等恒士湛跟他俩细细掰扯,一桩桩一件件的指明清楚,这二人方才如梦初醒。乖乖,原来是这么一会事儿,等于恒士湛的把柄被水庆章牢牢抓在手里。
气得这娘俩又把钱允文大骂一顿,要不是恒士湛发现及时,他们全家都毁在钱允文手里了。
此时的钱允文还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梦想着晚上见到恒士湛该如何表现,殊不知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厉元朗坐进水婷月的车里,紧紧捉住她的双手,有些恋恋不舍。相逢容易分别难,短短几个小时不足以填补他和水婷月彼此的挂念和意动的情愫。
车窗外夕阳西下,夜色垂暮。厉元朗和水婷月十指紧扣,缓缓间双目对视,此情此景,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情到浓时,厉元朗一把搂住水婷月光滑的粉颈,热辣的嘴唇徐徐贴在水婷月的红唇之上
厉元朗是在晚上七点钟坐顺风车回到家的。
在路上,小丫头苏芳婉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询问厉元朗什么时候回来。
和方玉坤一样,方文雅也是在周五晚上开车回省城家里,三个月大的儿子肯定饿坏了,她想儿子想的厉害。周五回家,周一早上赶回来,尽管开车辛苦,却也乐此不彼,成为她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和规律。
所以大礼拜这两天,苏芳婉自然放假。厉元朗和水婷月的事情她略知一二,以前也没觉着什么,可自从厉元朗帮她打了孙毅还有安排进宣传部担任部长秘书开始,苏芳婉对厉元朗便有了种莫名的情思。
谈不上多么疯狂的痴迷,反正听到厉元朗去广南和水婷月在一起,她心里就不舒服,一整天干什么事都没精神头,总是空落落的魂不守舍。
傍晚时分给厉元朗打电话,听他正在返回甘平的路上,晚上回来吃饭。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欢快的跑去超市买了一大堆吃喝,钻进厨房里一通忙活。
当厉元朗略显疲惫打开家门时,就被一阵好闻的菜香味勾起了胃里的馋虫。
他这一天没怎么正经吃饭,看到餐桌上摆放的精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