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征兆,也太隐蔽了,你父亲在去省城的路上被刺杀,等尸体送回来时,已经再无救治的可能了。”。
徐旷沉默。
韦恩看着徐旷,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看到你就想起了你父亲,我想问你,你能不能看在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并且对你还不错的份上”。
徐旷平静地回答道:
“不能,叔父,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处置奥德莱恩和他大哥,但维克托,我绝对不能饶恕,抱歉了叔父。”。
韦恩的脸上划过一抹悲伤,他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这样也算不错了,可是,如果他们回来报复你,你该怎么办?”。
徐旷眉头微皱,他对韦恩道:
“我会饶他们一次,就当为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做个了解,不过如果饶过他们一次后,他们还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韦恩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徐旷直接从床上弹起来,跪倒在韦恩的对面。
“叔父,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也没有其他意思,你能不能先站起来?”。
韦恩尴尬地站起身来,他对徐旷道:
“不好意思,让你看了我这个糟老头子的笑话了。”。
徐旷摇摇头,他对韦恩道:
“不,我了解您的感受,您夹在中间,一定很为难吧?您给那俩人写一封信吧,让他们安生一点,好了,就这样,我还要去进行善后工作呢。”。
韦恩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贤侄,多保重身体。”。
在徐旷的主持下,蘑菇岭安装上了大喇叭,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直到里面传来了徐旷和徐正的声音:
“蘑菇岭的子民们,你们好,我是徐旷。”。
“我是徐正。”。
“我是蘑菇岭军队最高指挥。”。
“我是哨卡事件的主要策划者。”。
“以下是我们对哨卡事件做出的检讨。在本次事件中,我作为最高指挥,没能察觉出其中的漏洞,导致损失惨重,是我的过错”。
徐旷面无表情,只有微红的眼眶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徐正哽咽着继续回答:
“这是由我的愚蠢造成的,我应该负主要责任”。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