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50多块钱吧。”
陈汉升抛出一个“天文数字”。
沈幼楚愣了一下,半响后才说道:“我想先回宿舍一下,可以吗?”
陈汉升以为她要换衣服,沈幼楚还穿着图书馆陈旧宽松的工服。
“行,快去快回。”
不一会儿,沈幼楚就小跑回来了,不过手上没拿伞,发丝上落满了雨滴,衣服也没有换。
“你的伞呢?”陈汉升问道。
“室友要去义乌商品中心,我把伞借她了。”
沈幼楚轻声解释。
“你自己不用吗?”
陈汉升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样的沈幼楚就特别生气,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我就在学校里,没关系的。”
沈幼楚又被吓了一跳,摆动着小手解释。
“过来一起撑。”
陈汉升本着脸,把伞递过去一些。
沈幼楚假装没听见,快步走在小雨里,看来她是宁愿浑身湿透都不想和流氓陈汉升撑同一把伞。
“你走那么快,我背这么多行李,怎么跟得上啊?”
陈汉升突然喊道。
“哦。”
沈幼楚乖乖的放慢脚步,突然感觉头上没雨了,原来陈汉升已经把伞偏过来。
她刚想走出去,不过被陈汉升瞪了一眼,只能束着身子走在伞底下。
放假时学生很少,校园里整一片湿漉漉的,空气中夹杂着绿植与泥土的味道,清新而湿润,幽静而凉爽,不时也有同撑一把伞的情侣擦肩而过,一如现在的陈汉升和沈幼楚。
到了二食堂,陈汉升抑郁的心情居然有了好转,如果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另一段感情。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是为了方便陈汉升抽烟,点菜时沈幼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钱包,仔仔细细把里面的钱拿出来,就连硬币都排成一列。
这顿丰盛的学校火锅一共53元,几乎掏空了沈幼楚的全部身家,那个“破旧的小钱包”已经变成了“空瘪的破旧小钱包”了。
“你刚才回宿舍,就是去拿钱的?”
陈汉升反应过来问道。
“嗯。”
沈幼楚低声应了一句,然后端起餐盘走向座位。
“傻子嘛”
陈汉升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