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探一下的,既然其他人能坐,自己这个亲外甥能不能坐,没想到姨母还是这个态度。
“他是我老同学的儿子。”
莫珂说话很有平静而有条理,很有教书育人的味道:“第一,他并不是来拍马屁的;第二,那个女孩能坐,那是因为她心灵纯净,没有那么多物质需求;第三,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吗?”
莫珂是真的生气了,直言不讳的把这种彼此都知道,但是都藏在心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侄子听了还好一点,因为他现在生活不错,对于大姑的财产,虽然也想过,但是没有那么迫切。
外甥那就是局促不安了,满脸涨的通红,他条件一般,其实是最渴望“继承”姨母家产的。
“大姑,你先吃晚饭吧。”
侄子叹一口气,有些话讲出来了,那就像交易一样,赤裸裸的没多大意思了。
“不吃!”
莫珂转过头:“我并非一定要吃煎饼果子,可是你们作为晚辈,这个态度很让人失望。”
“大姨,我现在去给你买。”
外甥还是得向现实低头,陪着笑脸说道。
“不用,买来也冷掉了。”
莫珂挥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我今晚吃粥。”
“那能怎么办?”
外甥心想买回来肯定会冷掉啊,人家都说没小孩的妇女,年纪越大,脾气越古怪,看来姨妈也到了这个阶段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满屋子都是尴尬的气氛,侄子老婆和外甥老婆跟着劝了两句,依然没有效果。
直到一个陌生人走进来。
他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系着一个围裙,围裙上沾着点点面团,好像是刚从厨房里被拉过来的。
“你是谁?”
侄子奇怪的问道。
“你问俺,俺也想知道呢!”
中年人是北方口音,气呼呼的说道:“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高大的小伙子,二话不说甩出1000块钱,直接就把俺拉上车。”
“他让我给他二妈做煎饼果子。”
中年人叉着腰:“俺做了这么多年煎饼,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方式的,你们谁是二妈啊?”
“二妈?”
侄子和外甥面面相觑,这里谁小名叫“二妈”?
莫珂本来也在奇怪,不过听到“二妈”这个称呼,她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