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治不好我的……
葉凡很快反應過來,楊寶國顯然調查了自己,還知道了芙蓉酒店風波,所以借病來試探自己。
“連做事都不能一勞永逸……”
楊寶國再上前一步,虎目逼視著葉凡:
“你治病又哪來自信斷根?”
老人比葉凡僅高寸許,但葉凡給他目光掃過,立刻生出甚么都瞞不過他的不安感覺。
“重癥確實需要重藥,但中醫還講究緩急。”
葉凡抬頭迎接楊寶國目光:“重藥能瞬間見效,但也容易醫死人。”
“在生死關頭,無法遏制病情時,對病人施予重藥一搏,合情合理。”
“在有法子掌控病情之下,十天半月可以治好的重病,又何必冒險重藥見效呢?”
葉凡補充上一句:“我不能為了斷根,奪了人命。”
“你哪來信心掌控病情?”
楊寶國露出誰也猜不透的笑容:
“我現在看到的,是你魄力不足,仁柔寡斷,留下后患。”
楊耀東開始聽的滿頭霧水,隨后細細品味了過來,一老一小看似說治病,其實是交流趙紅光一事。
他有些好奇,老爺子向來只把握大局,只關注大方向,怎么今天有空關注趙紅光一事?
身家百億的人都難于老爺子法眼,一個幾十億的商人怎會讓他有興趣?
不過楊耀東沒敢向老人發問,他看著葉凡直白笑問:
“老弟,我確實也不懂,你為何留下趙紅光?”
“我左手有趙紅光丟女兒下樓的錄像,右手有趙東陽交出趙家做過齷齪事的證據。”
葉凡也沒有什么隱瞞:
“我要毀掉趙紅光和趙家,不過是舉手之勞。”
“昨晚金芝林一戰,我不僅讓趙紅光見識了我的人脈,還讓他見識了我的武道。”
“他知道我具有全面碾壓他的實力,所以他沒有絕對把握前,是不敢對我搞小動作的。”
他臉上露出了自信:“至少兩三個月掀不起風浪。”
楊耀東微微皺眉:
“可這一切壓制,都不如一個死人來的簡單。”
楊寶國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看著葉凡。
葉凡腰身挺直:“當然,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我擔心禍害了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