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病人隱私,葉凡還把病房幾個監控打掉,然后才開始對病人針灸。
看到這一幕,鄭盛妝怒不可斥,但有朱長生在場,她不敢發飆,只能等葉凡救治不了再問罪。
朱靜兒一邊讓人抓藥熬制,一邊很是緊張盯著病房出入口。
尋思葉凡一定要把病人救回來。
畢竟這一次,事關朱長生的仕途前程。
一旦葉凡救治失敗,鄭盛妝就會把黑鍋扣在朱長生頭上,朱長生最好結果也會是用人失職。
比起眾人的各懷心思,朱長生要安定不少,坐在長桌面前悠然喝著茶水。
偶爾,他才瞄幾眼病房出入口。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鄭盛妝走了十幾個圈,最后按捺不住,派了一個親信去門口探視。
親信趁著朱長生不注意跑了過去,在病房門口掃視了幾眼。
只見葉凡正對近百名患者進行針灸。
他速度極快,幾大盒銀針像是雨水一樣傾瀉,很快就在近百人身上扎了九針。
然后手指在上面不斷轉動,讓病人身子漸漸顫抖起來。
沒有多久,病人就一個個哇哇噴出黑血。
鄭氏親信忙跑了回去匯報:
“鄭署,那小子正給病人針灸,把病人全部弄得吐血,快不行的樣子。”
“什么?真用針灸解毒?還弄得吐血快不行?”
聽到這一句,鄭盛妝一臉震驚,故作夸張喊叫起來:
“這他媽那是醫生啊,簡直就是儈子手啊。”
“他以為是中世紀啊,隨便放血就能解毒啊。”
“朱先生,你找的高人,要害死人了。”
“好端端的一百人,要被他全部害死了。”
她沖著朱長生喊了一句,隨后穿上一次性防化服沖過去,踹開房門后還一把扭開大燈。
她恰好見到葉凡把銀針從病人身上拔掉。
病人一個個慘叫起來,還七竅流血,好像被人捅了殺豬刀一樣。
葉凡卻神情自若,任由他們慘叫和吐血,好像叫的越大聲,他就越興奮。
他手法很快,轉眼就把近百人身上銀針拔掉,讓失去知覺的人,一個個變得有痛覺起來。
只是吐出來的血,觸目驚心,也讓人感覺病人快不行了。
鄭盛妝頓時大怒,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