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生理狀態趨于正常。”
“你法子雖然不錯，但只是保持生命的正常，對病人醒來還是沒太多把握……”
葉凡語氣戲謔：
“換句話說，你不過是讓一個植物人強壯一點，而不是讓她醒過來。”
華煙雨俏臉蒼白，死死抓著自己治療方案：“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這樣猜出來？”
幾個同伴也是僵直了身子，嘴巴張了幾張，似乎是想說什么，但終究是沒出聲。
“我再告訴你一句……”
葉凡看著華煙雨淡淡出聲：“你這個方子，肯定已經被孫老他們開過，但效果沒多少用，只是日常輔佐。”
蕭沉魚點點頭：“沒錯，這個方子藥老開過，還用過兩次，但效果緩慢，藥老就否決了。”
華煙雨俏臉瞬間通紅，說不出的羞愧。
“你們學醫這么久，謙卑沒有學會，質疑他人倒是牛哄哄。”
“能耐？要我什么能耐？”
葉凡沒有就此停歇，掃視全場一眼，對著幾個跳出來叫得兇的醫生繼續打臉：
“是要我說出大叔你每天晚上胃疼藥石不進，還是說小妹妹你腰骶椎隱裂坐立如針刺痛？”
“或者指出這位大爺患有帕金森前兆，這個小姐姐容易出汗是幼時被水淹過落下病根？”
“再或者……”
葉凡手指一挑華煙雨的精致下巴：
“告訴大家華小姐脾氣暴躁是因為恐男癥？”
全場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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