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再说了些什么?他似乎一直有人伺候,浑身上下光洁如新,但是仅仅一会儿功夫,就看出他的口水流了出来。
“国公了,这已经三年了。”一个郎中说道:“最少三年。”
魏国公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施礼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估计恨不得早死。”
魏国公立即明白,施礼这个样子,施家的所做所为都是施家内部做主的,却不知道是施礼的儿子,还是施礼的夫人。
这也说明了,很多事情。
毕竟施家管家在刘球身前的失礼。
真以为一个南京刑部尚书,就可以横行天下了。
魏国公估计施家刚刚开始,不过是见施礼如此,想在临卸任的时候弄一笔钱,却不想这钱越多,就越贪婪,弄到了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至于施礼为什么这个样子,还能不被发现,却是因为施礼在南京刑部,本来就是一个养老的差事。
南京很多官员都是如此,比如黄福。
其实在黄福最后几个月,未必能够理事了。黄福能分给左右。想来施礼也是可以的。再加上施家将施礼保养的很好。
如果单单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下面的人奏事,他口中嗯一下,或者让儿子代为交代,却也是可以的。
其中有太多的细节可以做文章了。
如果是寻常案件,施礼这个样子,朝廷估计也会网开一面。给施礼这个老臣一个体面。但是这一件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
消息不径而走。
成为北京最热门的话题,甚至超过了河北水利,与山东,凤阳,河南的旱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要有人来承担的。
不过施礼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件事情,他都逃脱不了干系了。
魏国公叹息一声,说道:“封存,上报,让郎中好生照顾施大人。”
“嗯嗯。”施礼口中缓慢而坚定的说道。就好像是表示同意一样。
整个春天,朱祁镇都没有将心思放在河北水利之上。全部放在盐政大案。而随着案情近一步清晰起来,有一个人也变得突兀起来。
不是别人,就是会昌伯。
抢占盐引有会昌伯,贩卖私盐有会昌伯,甚至各种事情都有打着会昌伯的旗号的。让朱祁镇恼怒非常。
连皇太后孙氏也知道这一件事情了。
孙氏自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