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买”了各道兵备将军?
没人知道,都想不通,天子也不可能主动解释。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周恪早已成为了这座皇宫的主人,成为了天下人的君父。
周恪合上手中奏折,淡淡的说道:“衍儿有些时日未入过宫了。”
“儿臣知错。”周衍又施了一礼,有些诚惶诚恐。
“朕知晓宫中沉闷,衍儿你是少年心性,入了宫就要规规矩矩,烦得很。”
周恪露出了一丝笑容,将奏折向前推了推:“来的倒是巧,朕刚刚瞧了一本奏折,还未批复过,衍儿替朕看看看如何?”
周衍抬起头,小脸满是困惑:“孩儿不懂政事。”
“那朕便与你说说,奏折是旬阳道军器监监正庞润堂所写,说旬阳道闳城知州之子舒高义前些时日带着府中家丁取了城北军器仓强弓六张,棘盾十五面,长枪十二支,衍儿可知是为何?”
“儿臣不知。”
“原来啊,这舒高义是与闳城另一户高门之子起了口角,少年人嘛,血气方刚,那另一户的纨绔离了府,奴仆众多,更是豢养了不少城中闲汉,舒高义受了辱,家中又无太多家丁,这才取了其父印章强行取了不少军器,险些械斗酿成大祸。”
周衍恍然大悟:“闳城知州管教无方,军器乃是军备之重,不可私用。”
“不错,不过这闳城知州,朕倒是有所耳闻,两袖清风是个难得的廉洁之人,吏、礼二部也是遣过不少人前往闳城打探,这知州担得上一声爱民如子,为了城中政事,三五日不回府中也是常有的事。”
周恪指了指旁边的软垫,示意周衍坐下后,继续说道:“说这知州管教无方,有些重了,朕觉着,应是疏于管教。”
“父皇说的是,知州爱民如子,居于官衙公务繁忙,虽是疏忽了其子,却是将精力放在了城中百姓身上。”
“说的不错。”周恪微微一笑:“这知州倒也无甚错处,上任前,其子舒高义整日在府中读书,温吞了些,却不是跋扈之人,衍儿可知为何舒高义变的如今这般顽劣?”
“仗着其父官威?”
“并非如此,而是他在私塾中遇了个狐朋狗友,误入歧途,那纨绔整日带舒高义城中闲逛,出入酒肆、青楼、赌档这等不雅之地,自此心性大变,好勇斗狠不学无术。”
周衍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老爸话里有话。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硕莫薯 作品《惭愧惭愧,小爷天生富贵》第36章 小西席